黑夫知道妻子聪明,自己前去随驾封禅以来,上窜下跳的折腾,她虽然身处即墨府邸,很少出门,却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昨夜归来时,叶子衿便欲说还休,肯定是有事
于是,黑夫便让侄儿尉阳带着破虏玩,自己走到妻子身边,吻了吻她发际,问道:“有何事欲与我说?” “男主外,男主内,有些事,妾本是不该过问的
” 叶子衿抬起头,对黑夫道:“但若不说,妾又心中不安
” “夫妻一体,你说吧
” 叶子衿垂首道:“近来闻良人在临淄和胶东,谏焚书,止求仙,不仅与李丞相彻底分道扬镳,还与方术士结仇,妾得知这些事后,担忧得夜不能寐,食不甘味
俗谚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今良人年未满三旬便是封建大吏,已足够瞩目,本以为远离都城来到胶东,能够收敛锋芒,避开风头,谁料……” 她有感觉,黑夫近来做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