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李县令正在暴怒头上,抬脚要踢儿子,抬到一半又硬生生放下去,那是他儿子! “一个奴儿,什么长辈?谁跟你说的这种混帐话?晚上我再教训你!” 李县令转身就走,李文山用力抽泣了几下,站起来,低头垂手进去了
李县令再回到签押房,哪还能坐得住,勉强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回到了后宅
后宅,钟老太太正坐在上房门口台阶上,拍着大腿抹着鼻涕眼泪,一边哭一边诉,正哭诉的凄惨无比
“……嗷呵呵嚎嚎……可怜我操了一辈子心……老天哪……你长长眼吧……啊呵呵呵呵……我这都是为了谁啊……可怜我那早死的妹妹啊……啊嚎嚎嚎……妹子啊你命苦……啊呵呵……我是个命苦的……” 李县令垂头站在钟老太太身边,李夏眼珠转了半转,怯怯上前,拉住阿爹的手,“阿爹,我怕
”李县令想说话,却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