镊子挑出纤维扯动着遍布神经的嫩肉,将男人从毫无意识推到半睡半醒
穿过羽睫的视线毫无清晰可言,他好像还没从那间屋子里出来,整个人依旧站在混沌浓雾中,迷茫的仿佛幻境
突然,一阵低沉的哭声闯进他耳中,忽远忽近,声音不大却如迟钝的匕首割着他的心口
相比之下身体的疼痛都变得不值一提,让他奋进全力也要睁开眼睛哄慰小姑娘
和他对望的大眼充盈水光,眼眶殷红肿胀
不知她哭了多久,眼周的嫩肉都叫她给擦破了,猩红的一块搭在眼皮上好像上了妆
一阵揪心
小姑娘该是吓坏了
他不能以他的司空见惯去要求她,有些东西她一辈子都不该看到,可他却没能信守承诺将她安放在掌心
动了动喉结,撕痛感刺激得他眼眶中的红丝更重
他想哄她,却被她抢先开口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