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要长安君去临淄做质子,方肯出兵助赵!?” 邯郸城赵王宫凤台正殿,得到使者传回的消息后,赵太后没了往日的雍容,勃然大怒
赵太后年近五旬,头上梳着垂云髻,穿着一身素色丧服,以淡妆掩饰面色的憔悴,此刻极怒之下,绛色的薄嘴唇紧抿,双目好似要喷火
她不仅是赵国的摄政太后,也是一位未亡人,一位母亲…… 这一年,是公元前265年,对赵国而言,是一个多事之春
去年隆冬,赵国的一代明君赵惠文王去世了,丢下硕大一个邦国给自己的结发妻子
赵太后是一位刚强的女人,她没有因此垮掉,而是迅速擦干眼泪,在正月时为长子赵丹举行登基典礼,因为赵王丹尚未及冠,所以太后将代为摄政,主持国事
太后在王宫内外都有很高威望,她的政治手段不见得多高明,却是一枚稳定人心的磐石
在她的带领下,赵国的一切都在顺利地过渡交接,谁料秦国却乘机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