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想起四年前,他逼她离婚,对她说出的那字字如刀的冰冷话语,他将她的头撞上床角,也是同样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那一刻的她,是否也跟此时的他一样,心痛到无法呼吸? 她这么柔弱,这么娇嫩,又是怎么熬过那些他亲手赐予的残忍? 如果是报应,他愿意反过来这样被她折磨,像当初他对她的那样,所有的种种,他都要还给她,哪怕被伤害得千疮百孔,思念和心痛把自已淹没…… 在酒店洗手间里穿好衣服,她拿出手机发现已关机
在前台借了电话给容朗打电话,她强作镇定:“容朗,抱歉,小依没吵你吧?” 容朗昨儿担心了她一夜,这会儿嗓音喑哑:“你去哪了?” “对不起,昨天跟供应方应酬,喝多了点,被助理安排在酒店住了一夜,手机没电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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