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地上爬起,擦擦嘴角的血,望着顾寒西那张冷脸,说:“顾寒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压根就不认识连馨玥,她被卖到贫民窟与我何干!” 顾寒西唇角弯起一抹弧度,表情阴森森的道,“你不认识连馨玥,可你认识她的父亲连煜!两年前,你曾经帮路义杰谈过一份南焦地皮合同,当时就是和连煜谈的,你们签了合同之后没多久,连煜就割腕死了,法院判定是自杀,可是我偷偷调查过,他根本不是自杀!你在和他谈判的时候,往他的酒里面下了致幻药物,所以他才会割腕!路安宁,阿玥的父亲是你害死的,你是个杀人犯!杀人犯!” 我是...杀人犯? 我懵懵地站在原地望着顾寒西,他所说的这件事我有印象,不过已经有点模糊了,我帮路义杰搞过那么多合同,更何况已经过去两年之久,不提起我根本就不会记得
印象深刻的是我当时确实给连煜往酒里下过药,当时拿到连煜的资料研究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是个难啃的骨头,我几乎找不出他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