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贞基舒了口气,儿子总算为陆家考虑了一回,不像先前那样一味逞书生意气,只顾什么“天下苍生”,而不掂量掂量自身有多少斤两
对面,焦黄中难掩喜色: “原来陆兄早有准备,真乃识时务的俊杰,不知大作现在何处,可否一看?” 陆文景看向老爹: “爹,把你手里的诗作交给焦大人吧
” 陆贞基一愣,下意识地瞧了一眼手中的“反诗”,惊诧道: “景儿,你是...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陆文景一脸平静: “儿子这个时候哪会开玩笑,既然焦大人要我表态,这便是我的态度
” “你这...” 陆贞基脸色刷白,暗道这臭小子怎么又犯病了? 好不容易洗脱“诬陷”九千岁的罪名,把证据拿到手,这么快又要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眼看焦黄中的神色渐渐阴沉下去,陆贞基慌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