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克殷之所以能做出如此判断,是因为他们虽然穿着汉式粗布麻衣,甚至也学着汉人盘了头发,但仍然扎起带有羽饰的头带,说官话时也带着些蓝米道士部澳龙人的口音
头家见郑克殷是来客之中最大的官,更是恭恭敬敬笑脸相迎,完全与汉人头家的感觉无异
郑克殷点了几壶草药茶和橡子馒头,又让头家留在这里聊上几句
“你是澳龙人吧?”郑克殷喝着味道诡异的接骨木花茶问道
就他所知,会拿本土花叶做成草药茶的,肯定是澳龙人的手艺
在真正的茶叶十分昂贵的扶桑,对于犯茶瘾的人来说,喝点草药制成的番茶也勉强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澳龙草药茶有各种药效,不懂行的汉人随便喝的话,比如喝了鼠李茶,只怕当天就会泻到阿母都不认得
头家“嗬”着点头回答,“我们其实是贝崇社的,之前发现了这个地方,寻思这里是旅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