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京的时候已是下午,天空已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路面湿湿泞泞,傅雪茹推开车门一脚踩下去便水花四溅,脏兮兮的泥水沾染了江瑾言干净的西装裤角,他连扫都没扫一眼,搀扶着钟远山往里头走去,化解了傅雪茹的小尴尬
他联系到的是国内著名的肿瘤科专家,当天下午四名专家跟十几名经验丰富的老医生开了两个多小时的会议确定治疗方案
江瑾言安顿完他们便赶了过去,周医生将讨论结果告诉他,“手术成功率很低,如果不成功将会一遍一遍开刀,到时候病人身体受不了,目前只能放射治疗但这个只能减缓他的病痛,具体的治疗方案还要再详细讨论,我刚刚联系到一名国外的专家,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到时候给你引见一下
” 两人边走边说,江瑾言脚步沉重如同心情一样,“如果不手术不治疗还剩多少时间?” 周医生脚步一顿瞧了他一眼,“年不到
如果情绪波动大甚至更短
” 江瑾言沉默了片刻,“救,尽力救,我有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