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锵锵睁开眼时,他正躺在一张软硬适中的单人床上
不仅“雷达”不在眼前,晕之前看到的蓝天、庭院、家禽和绿植也全都无影无踪
房间里四白落地,三面墙各挂着一幅画,右手边的墙上有窗和电子钟,他一看便知,这里不是老太太家,而墙上挂着的电子钟告诉他现在是下午18点10分
我睡了这么久吗?我这又是在哪儿?他喃喃自语着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董锵锵两手揉着太阳穴,尽管脑袋已经不晕了,可嘴里还是有股难以名状的味道,却不是苦味
见手边的床头柜上摆着杯清水,他拿起来直接灌了下去
喝水时他注意到床头柜的一角印有“瓦瑟比利希急诊所”的字样,床头还有个呼叫按钮
瓦瑟比利希?急诊所?我被急救了? 作为司机和当过导游的人,董锵锵知道瓦瑟比利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