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依旧不停地写写画画,他常用手在地上和墙上画,然后仔细端详,就像看得到似的,要知道那都是石头的
后来我想到个办法,提过水来让他蘸着画,他画得飞快,马上便能画出山水和飞鸟,有一天,他甚至画了一幅美女图,样子颇似乌云姐姐
他说是的,是根据我的描述画成的青青,我俩一起坐在美女图前发呆,一坐就坐了很久,两人谁也不说话,直到那水渍慢慢干掉,何青青的样子越来越模糊
她对于我,已经成了一个半真半幻的存在,一个支撑我不致于发疯的精神支柱,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出去,我希望自己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样子不致于太糟糕
有一天,我还在洞里来回奔跑,我修习内功之后,滞空愈久,竟能在洞顶倒着奔跑,虽然几步便掉下来
我闲来无事,乐此不疲
开始只能跑两步,后来三步、四步、五步,六步,如今我正在向第七步冲锋,我起跑、冲刺,上墙,加速,上洞顶,一二三四五六,一下子落到地上,躺在那喘着粗气,歇息一会儿,我又开始爬墙,但这墙对我来说已经太小儿科了,我向上爬着、向左、向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