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苍紫骑坐在虬伸出危岩的粗松枝上,手搭在额头,向远处眺望
一点黑迹随着波涛起伏向岸边飘来,看不真切,却不像寻常所见的普济海匪船,郑苍紫只当不知从何处漂来的朽树、海藻之类的东西,未加留意,探着身子摘了几粒松果,注目盯着下面的草丛
一只肥硕的灰毛野兔蹦跳着过去,并未发现虬伸于上方的松树里藏着的危险
郑苍紫嘴唇一抿,一粒松果脱手而出,疾如流星的击在野兔的前脑壳上
郑苍紫轻盈盈的跳下松枝,将野兔拾起来,用草绳在兔头上胡乱绕了几圈系在腰间,探手抓住一根垂下来的细松枝,用力沉身,随即纵身上荡,翻上原先骑坐的那根虬枝
郑苍紫稚气的瘦削脸上显出颇为自得的神色,除去本宗的少年,附近村子少有人能比得他轻巧,只是还没有满十四岁,不能跟哥哥郑苍生一样成为本宗的旁系弟子,修习丹息术
郑苍紫想到本宗拳师莫念赞他资质甚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