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楞起耳朵听邻桌的几个大老爷们儿白话松花江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惜这时候刚好是饭时,人越来越多,很快就人声嘈杂起来
我只勉强听见他们说丢小孩了,之后说的那些话我就一句都听不清了
我心中一动,江里那个东西该不会是要吃小孩吧?我在心里问黄天伤:“天伤,听见旁边那桌说什么了吗?” 黄天伤疑惑的反问我:“听见了,怎么了?锅包肉忘浇汁儿了,地三鲜油太多,茄盒没炸透,再来一提小雪
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靠!黄天伤该不是饿了吧?我招呼黄天伤:“天伤,要不出来吃点儿?” “啊?”黄天伤一愣,马上接着说:“不用了,我吃不惯这里的饭菜,味道不好
好像是你们经常说的地沟油,有异味,你没吃出来吗?很恶心
” 我一脑袋黑线的跟黄天伤说:“你这还让不让我吃了?” “吃啊,不吃浪费了
浪费有罪,不珍惜福德!”黄天伤一点都不觉得他的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