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关城门!” 宁波城北和义门,刚刚乘船渡过余姚江的赵宏灿,一冲进城门便发疯一样尖叫着
在他身后的北岸渡口,不计其数的清军溃兵正疯狂地争抢着为数不多的渡船,互相之间用拳脚,用刀剑,甚至用火枪互相攻击着,只为能够抢到登船的机会
一些驶离渡口的渡船上,就像夏天屋外腐肉上的苍蝇般密密麻麻挤满士兵,在船帮上还攀着一双双手,下面是无数抓住这最后一根稻草的清军,为了避免被他们把船拉沉,船上一些清军甚至抡起刀,剁这些曾经并肩作战的同伴的手
但即便是这样,还是有几艘渡船刚刚驶入江心,就因为严重超载突然倾覆,大批清军士兵直接被扣在了底下
“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临近的宁波知府衙门冲出来的常宁,一把薅住赵宏灿领子,崩溃一样大吼道
他的确要崩溃了,十万大军进攻一座连民夫在内不过两万人据守的小城,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