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半个西阐国土著来说,江鼎对北阐国的地形一点儿也不了解
( 因此,当那人带着他们偏离了回去的路,而走上另一条陌生而偏僻的小路时,江鼎一点儿也没觉得不对
宁邪真脸‘色’却在不知不觉中沉了下来,他来得早,比江鼎更熟悉这里的道路,已经发觉那人分明在带着他们走向一条不归歧路,而且道路漫长,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出两百多里地
莫非有歹意? 心中警戒,宁邪真并没有‘露’出异意,反而将一身锋芒收敛起来,顿时如回鞘的利剑,变得沉着而内敛
江鼎在他身边,率先发觉了他的变化,投来疑问的一眼
宁邪真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多问
心中却在想着,若果然对方有歹意,该如何脱身? 想了许久,他还是有些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