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能额头平、眉骨高,眼睛便显得更加深邃,他久久望着彰义门城楼,那眼神叫周围的部将看得顿生悲凉
儿子瞿良材的声音道:“真可惜!白死了那么多弟兄,依旧功败垂成!” 旁边的一个部将干脆破口大骂:“李景隆他娘|的,派点援兵有那么难?!” 瞿良材沉吟道:“父亲在河间府时直言劝诫,似乎得罪了曹国公
儿子听说曹国公为人心胸狭隘,莫不是故意在背后使坏?” 方才那部将愤愤骂道:“他娘|的脑子被驴踢了!咱们攻破了北平,最大的功劳还不是他李景隆的?” 瞿能长叹了一口气,收回久久凝视的目光,一边策马调头,一边抬起手臂制止部将,“曹国公不至于如此,或是军令来回传递之中出了什么纰漏
闲话少说,被人听去了于事无补
” 部将依旧怒不可遏,又道,“都督在四川做都指挥使时,整个四川的兵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