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下,我也反应了过来
现在夏天还没有彻底结束,温度其实并不低,但这楞贵虽然衣服穿的少,但刚才在茶室都打了好几个哆嗦
“垫着脚跟?” 姨父的脸色相当的难看,开始猛的大骂我社会经验不足,难听的要是其他人听了,估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死,大口喝着茶,我看到他拿茶碗的手都有些抖
难道有人是通过骂人的方式来减低自己心里的恐惧的? 当天晚上,这姨父没再说其他东西,除了骂我,就是长久的沉默,似乎在眯着眼想着什么
一直在茶馆坐到了晚上十二点
他看了看手表,叫我跟着他离开了茶馆
我们在老巷子里左拐右拐,因为建的时间长,再加上地形复杂,我吃惊于难道干过混混儿的对地形都善于记忆,他带着我,最终到了老小区深处的那条巷子
最尽头的那家便是老瞎子的宅子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