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不断顺额头落下,当他那只手再次露出来的时候,那只黑铜戒指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死死的勒进了他手上的肉里
:还好有这东西,要不然这张纸我帮你接不下来
仅仅是一张纸条,便已经邪乎成了这样?那死了的猴子不会作假,那座位上,是真的坐着一个人,只是我和姨父看不到他
而耍猴人看到了他,但却想不起他的样子
这是一种什么手段? 姨父似乎一直在想着什么,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
他说今晚天黑之前我们得去一个地方,到底是哪儿? 坐在车之后,姨父脸上的汗更多了,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址
听到这地址的一刻我呆住了,居然是那儿? 傍晚的天灰蒙蒙的,最后一丝太阳光也落下,霓虹灯亮起,我有种感觉,甚至不敢去看车窗外那来来往往的行人
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