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夜雾的桑槐路,走了这么多天,我们确定已经到了很北边
如果有人问我以后是否来过沿途的这些城镇地方,我都不敢确定自己能不能点头,毕竟何自剔还睡在中部的医院,而我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或许这一切,只是一个长期昏迷的人的一场梦
榆都城看似还遥遥无期,但之后的山路上,我们顺畅了很多
茫茫雾中的山影,该怎么走,那些地方不能去,遇到什么地儿得转弯,那树桩老脸记录咕噜都说的清清楚楚
自从离开那地方之后,姓利的这人震惊已经溢于言表,开始主动的和老何搭话,他吃惊的主要有以下几点: 死了那么多过路的鬼魂,我们真的能带他出来
连他走不敢相信,那老庙的树桩居然变得那么邪乎
最主要的还是,那个唯一还清醒的老头脸,但凡问路,必须烧黄纸路引和拿米,而老何只是塞进去一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