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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的守城士兵们吞着唾沫,远处的西城门边传来阵阵喊杀之声,城里的火势还在蔓延,但是乱局已经略微好转…… “第十刀……”伊云又一刀割在腿上,鲜血流出,但是他的眉头都没皱一下,拿刀捅自己这种事,做第一次确实很痛很可怕,做第二次时就好多了,做到第五次,他已经非常淡定
就像小孩子怕打针,看到针筒就哭,但是长成大人之后,由于经常打针,打呀打的就习惯了
又好比女人第一次和男人做那事,又痛又怕,还要流血,但是经常做呀做的,就从中做出一个“爽”字来,到时男人不想做都不行,因为女人会说:“官人,我还要!” 伊云就觉得,拿刀捅自己也满爽的,这种病态的爽感可以让他支撑着不晕过去
他现在主要面对的问题不是用刀割自己的疼痛感,而是不停袭来的疲倦感,他的脑袋晕晕沉沉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