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腊八,顺天府学里的气氛也渐浮躁起来
这里生员,来自顺天府全境,有像沈瑞这样家住京县,走读上学的;也有来自其他偏远县城,在府学寄宿的
走读的还好,每日归家;寄宿的学生,因忙于学习,三、五个月不见亲人是寻常,如何能不想家?再有半月,顺天府学里就要放年假
之前随着王鼎离去,梁耀也消了假,回到了府学
这日府学下课,沈与与梁耀并肩走出来
不知怎地就提及王鼎,梁耀幸灾乐祸之余,也不免唏嘘:“早先瞧着他虽清高,也是个明白人,没想到会这样猖獗就算他那堂亲,确实有对不住他的地方,可有养恩在,也不至于就要大打出手
要说亲族那边是不平则鸣,我堂舅收他做弟子,减免束惰,帮扶了数年,难道还帮出错了?” 沈瑞道:“或是在他眼中,只有旁人对不起他的
有人记恩义,有人却是另一幅肚肠,只当旁人的好是应当的,不好就是亏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