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郑高、秦耀醒过神来,王鼎已经“蹬蹬”地出了屋子,跑到院子里去了
秦耀气的不行,鼓着腮帮子抱怨道:“我的老天爷,这叫什么事?” 郑高到底年长,想的多些,皱眉道:“外头这么冷,王鼎穿着中衣,离宵禁又不远了……” 秦耀懊恼,咬牙切齿道:“都被指着鼻子骂了,还要去接他回来不成?” 郑高面带迟疑:“就算不接回来,也要使人送了外衣过去,这样天气,外头可不可是好呆的
” 虽说王鼎性子实是小气偏执,令人气恼,不过到底不是生死敌人
这样天气,他又是醉后癫狂之态,不闻不问,出了事情众人也难心安
秦耀叹了口气,道:“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说话间出去,站在门口,唤了厢房里的管事出来,叫他带了棉衣与银钱去追王鼎:“那是活祖宗,不必往这边带,就近寻个客栈安置他
实在晚上,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