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倒还真去看了白玉英,但只停在门外,白玉英在屋内哭的厉害,也不是那种不管不顾的大哭,是如小猫一般,轻轻的小小的抽泣着,叫人听了心里发疼
白将离拉着徐岫转身便走了,神色并无不愉,照旧冷冷淡淡的
两人并肩而行,白将离今日只一身短打利落,徐岫却是层层叠叠的长袍累赘,远处有别处门派的师姐妹们看过来,只觉得两名男子各有韵味,但兴趣却多在白将离身上,互相打趣着,倒少有不面红耳赤的
“玉英性子这般懦弱好欺,真不知平日里的飒爽去了何处
”白将离忽然在一棵树下停住脚步,微微叹道,“道心如此不稳,日后该如何是好
” 徐岫便微微笑道:“我还道你真正不在意,原来是故作镇静
她情劫已动,性子自然敏感许多
你若日后对哪位女道友或是仙子动心,虽比不得她小女儿姿态,可也终会如今日的玉英一般性情不定起来
” “那师兄也会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