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时惊疑,不敢对白肴动手,她心中没有底气,若一个人能以神识压迫伤她无形,定然是高了一个大境界的人
黄昏暗沙里,唯有兽人们粗重的喘气声和搬运声,偶尔夹杂几声微弱的死前呻/吟
她凤眸一转,纤长的手指拂去嘴边残血,墨色指甲衬一分红,轻笑一声,催动神识悄然观测四方动静,手中则暗暗凝符,又不忘将目光放在白肴身上细细打量,“怎的,还是个胆小鬼不成,难不成这是要让我一个女人耻笑?” 白肴心中则满是那人,若是不再此处,定然是在地宫里,脑海中浮现出地宫中的景象,眼睛不由得轻眯起来
女人见他要走,浑然不将她放在眼里,她只因畏惧那身后之人,对这小小练气期弟子都不敢轻举妄动,自然羞恼万分,只得朝身后的兽人奴隶们厉声喝道,“废物!愣着做甚么,你们便由得他这样自由进出么?” 她想的自然好,拿这些奴隶去试探对方,一来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