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器就在花盆底下对不对?让我想想,会是哪盆花?你今天动了五盆,两盘茶花,两盆月季,还有一盆君子兰,你帮着搬进棚里了,嗯,就是那盆月季,那两个盆买来时就一大一小,一高一低,你这样一布置,就一样高了,一般人还真难以看出来
” 长顺当真过去搬起那盆月季,果然,花盆底是有半块青砖,砖上还有血迹
“三爷,他的衣服上为何没沾血迹?”长福忍不住问道
“我娘当时站在此处,他定是臂力过人,当时就站在此处砸的,避开了,没溅到他身上,而他行完凶后跃过篱笆捡回砖头再回去,将砖压在花盆底下,搬花弄脏了,洗手是再正常不过的,所以,再查时,从他身上什么也没查出来
” “还真是个人才
”秦承颂感叹:“在许大人手底下,应该也不算小角色吧,说说看,什么官职?” “小的无官无职,也不认识什么许大人
”假刘金道
秦承颂道:“朝中姓许的大人有好些个,你一个也不认得?还是知道本都抚说的是哪个许大人?” “刘金去哪儿了?”秦孝玉问
假刘金低垂眉眼,不肯回答
秦孝玉一鞭子甩去,那鞭子呼啸着带着凌厉之气,抽回时,已经沾了血,忠义侯府特制的,浸油浸水带倒钩的鞭子,一鞭子下去就能粘掉一层皮肉
刘金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