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承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目光之中有些怨毒
又过了半刻钟左右,几人实在受不了了,那位刘大人说道:“白大人,这天寒地冻的,实在太冷了
下官也是怕冻坏了大人,不如,我们去屋内慢慢说,如何?” 白一弦则说道:“不必,本官暖和的很
而且本官年轻,受点苦也没什么
当官嘛,要为民做主,自然也要吃的苦中苦
连区区严寒都扛不住,以后还怎么为民做主,你说对吧?” 冷?开玩笑,座位下面铺着厚厚的毯子,手上热热的茶水,加上年轻抗冻,他可一点都不冷
这些人也挺有意思,不承认错误,还想拿他做文章,他可没那么好糊弄
而底下那几人心中暗骂,TM的,还从来没听过挨冻跟为民做主有啥关系的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