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不东不西、不土也不洋的菜,可能加在一起的物料成本也不超过一千块钱,但因为做菜的人的身份,就显得格外贵重了些
配的是最贵的白酒
入喉很辣
连吃带喝加聊,一个多小时之后,已经是杯盘狼藉
男人们吃得多,喝得多,聊得也多,女人们普遍不怎么吃东西,但基本都喝酒,尤其是老木带来的那个蒋纤纤至今不知姓名的女孩,好像很爱喝,很快就喝得脸蛋儿红扑扑的,憨态可掬,煞是可爱
很快,酒桌上就开始了话题的分野
当然,女人们之间说话,也就是座位相邻的两个人,小声地交谈几句化妆品啦、运动减肥啦之类的心得,并不会太大声音和太大范围,并且随时停止——天可怜见,蒋纤纤甚至觉得,自己很可能是现场几个年龄大小不一的女人中间最胖的一个了,而她们居然还在讨论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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