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围裙一看就是杀猪场里屠夫穿的,上面布满了血迹,散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我突然想起,那个榔头,不就是当时我在车上打他时的那只吗? 这个榔头很大,和家用的不同,一般人怎么会在车上放这种榔头呢?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恐怖的原因,后脊背一阵阵凉,头皮微微麻
难道,当时他是想用这把榔头打死我的吗? “两年前,我让你逃了
”梁家宁提着榔头,阴森森地说,“没想到你还会自己找回来,也好,我杀了这么多年轻女人,你是唯一一个逃走的,杀了你,我的人生就圆满了
” 周禹浩挡在我的面前,冷冷地看着他:“当年你是不是摸了她?” 我满头黑线,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吧
梁家宁冷笑:“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