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陈凯之这一次是低估了问题的难度
杨同知依旧还是堆笑,手里捧着热茶,并不去喝,口里则道:“噢,先生这样一说,本官倒是有了印象,是叫陈凯之的,是吗?此人没在名单里……倒不是文吏的错,老夫查阅过他的学籍,他是几个月前才补的县学生员吧?年纪太轻,今年的府试,报名者如过江之鲫,这贡院都不够用了,他是后进之秀,索性等后年的府试再来吧,年轻人嘛,厚积薄发,岂不美哉?” 卧槽…… 陈凯之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特么的把我的名额划了,还一副为我好的样子?什么厚积薄发,你这还不要脸了
不过陈凯之的心,却是沉了下去
杨同知当面承认这是他的意思,而不是推脱到下头的文吏上头,这就麻烦了
这摆明着说,这就是我的意思,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