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是有形态的
当纤细鞋跟一下一下地敲在地板上时,那“嗒”、“嗒”的声音就像柳叶一样轻盈细长;那双高而瘦削的脚背似乎将这双鞋踩成了乐器,叫人忍不住屏息凝神地听
当细细的敲击声停下来时,几个人都似乎忘了时间,只是一眨不眨眼地望着来人
宽檐帽投下的阴影中,红唇微微一勾
再也没有比大巫女更懂得将时间化作魅力的女人了
不再紧致的皮肤、细细印在眼角的纹路……一切有关年龄的暗示,都在她抬起眼睛时忽然全消失了——几缕金色卷发从她灰蓝色的眼眸旁滑落下来,仿佛是宽檐帽也遮不住她举手投足间的光晕,终于泄露出来了一点儿
黑络腮胡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钳子里的波西米亚,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波西米亚立刻被这一声叹息给气得脸都红了,但她抬眼一扫对面的人,却终于一个字也没说
“真的不一样,”说话的却是那个红发年轻人
他似乎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