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头短靴离开了地面,猛地一下深深扎进了卧鱼柔软的肚子里
沉重的力道顿时搅动、穿透了他的五脏六腑,将所有空气都挤出了他的气管
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将他的视野涂成一片漆黑,但他能想象到根根青筋正从自己血红的皮肤里浮凸出来,一道掺杂着血丝的唾液缓缓流出了嘴角
在他承受的十几下踢打中,这一下还不算是最重的
“我这个人比较传统,”那一个始终未知姓名的男人,在他头顶上气喘吁吁地笑了一声
“进化不进化,我还是更喜欢这种古老的方式
” 卧鱼感到自己的头发被人一把抓住了,撕扯着他的头皮,生疼生疼地将他的脑袋拽了起来
随着空气流入口腔,视野渐渐清楚了一点儿,他勉强看见了那个男人模糊的轮廓
“人不能承受痛苦,这是生理构造所决定的
” 前任指挥官的手指沉得像铁,卧鱼感觉到自己的头皮好像正嘶嘶拉拉地离开头骨;在对方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