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足垂着脑袋,深棕色的短发从耳边滑落,阴影遮住了它的半张脸
它又重新安静温顺了下来,一言不发地坐在马路边;除了它不在干活之外,看起来只是碧落黄泉中最平常的一个堕落种
“……那时我们两家紧挨着住,” 在林三酒递过去了一只打火机以后,地莫总算是点燃了手里那根末日后生产的粗陋卷烟
他长长吐出一口白烟,劣质烟草的味道浓烈得像是掺了辣椒丝,刺得人鼻腔眼睛生疼,连垃圾车上隐隐的臭味都遮蔽了
“一个手搭的铁皮棚子,卸了钉子就能叠起来带走
”他指了指远处停车场,“里面用布帘子隔开,住了三四家人
能像你这样大手笔,一口气就要买下三百多英亩房子的人,在进化人里也是极少数……更别提我们了
我们当时住的棚区是一片荒地,但总是密密麻麻地至少挤了有好几百户
我家和它家,就住在同一个铁皮棚子里,只隔了两道布帘
” 林三酒望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