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涧
一个衣衫单薄,浑身斑驳血迹几乎不成人状的身体歪倒在地上,双手反绑、嘴里插着一团破毛巾
仔细看,耳朵、鼻子已经被割掉,被反绑着的双手掌上十根手指已经不见踪影
勉强能看清这位腿上被血浸染大半的蓝色棉布军裤,可以判断出这位军人身份
水壶冰凉的水倒在地上这位脸上,昏迷的军人抽搐了一下,再次醒来,他不是被冰凉刺激醒转,而被掺了盐的水浇在被割掉耳鼻的伤口处传来的巨痛折磨醒
军人眼皮动了动,浑身剧痛,脸上肌肉开始颤动,艰难地睁开眼,看了看旁边的环境,思维恢复少许
总算想起,昨天半夜时分,自己被山里的敌人抓住,他相信,跟他一前一后送信的同志,此时应该已经绕道追上了昨天离开的独立团九营
站在他对面的年青人面带狰狞:“说清楚你去西边目的,给你最一个痛快
” 军人脸上带着轻蔑表情摇了摇头
思维陷入混乱,记忆最深刻的是出发前,郑干事对自己几个人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