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泼的大雨终于倾泻下来,几百个人围着国旗台,肃穆的像是正在进行升国旗仪式
没人敢动,也没人敢走
只有老校长还在一下接着一下的磕头,速度越来越慢,每磕一下头,便要问一句“为啥?” 像是在问老天,也像是在问自己
早就破损的额头上,随着与水泥地面的撞击,伤口越来越大,奔涌的血水,就如此刻的倾盆大雨一般汨汨流淌,混合在雨水中,很快就染红了一大片,飘到了人群跟前
终于有人往后退了,他们不敢踩在老校长的血水上
人群一退再退,一直退到校门口才终于停了下来
老校长也终于不动了,头叩在地上,脸深埋在一片血水里,似乎无颜面对此刻正挂在旗杆上,沐浴在雨幕里的女儿,也似乎是在掩藏积蓄着什么东西
县高中的学生只有几百人,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