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宁的身体一向敏感,不管三百年前的宁宁,还是三百年后的她,一直没改变过
这点认知,宁水月早就知道
身为她唯一的男人,不了解怎能带给她“性福”? 只是,他现在更想说的是,他的更加敏感,这不,胀疼得就要爆炸了
瞧,压在他身下的她只是轻微不安的扭动,就已经令他控制得就想当场扒了她再扒了自己,来个干脆的坦诚相对
迫于这是他人的地盘,他得忍
“你们又想像动物世界里的动物那样野蛮的肉体博击?” 门没来得及关上,他们就急于又上下叠罗汉了,这反而替金宝儿省了许多事,门都不用推,他就直接站在门口,睡眼惺忪,正用肉乎乎的小手揉着的他的大眼睛,但他们在做什么事,他心里可亮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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