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能不能好好说话呢?”纪以极气极,“咬文嚼字的咬给谁听?我没读书,听不懂,你别欺负我
” 寂静,之前说话的人并不理她
“诶,谁是王妃?谁稀罕当王妃了?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还是寂静
没人应她
“你是谁?赶紧现身说话,别是能和夜色混为一体的非洲人,有狐臭,老娘我受不了
” 被尊称为大王的人并不急于现出实体
不管纪以宁说得再多,都选择置之不理
密闭的马轿好像镂空的花雕木,千疮百孔,阴风阵阵吹来,挂于轿上的珠帘,不停随着风,“沙沙”作响, 纪以宁明明气得心底发恨,却苦于无人接话,不知要向谁撒气
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什么定住,根本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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