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内阁大学士请一个翰林侍读当值,这个请字实在让人觉得玩味
以至于杨慎都糊涂了,这徐谦缺勤怎么还有理了? “父亲……不是已经有了旨意……” 杨廷和摆摆手,道:“有些事不能明面着办,得晓得分寸,他毕竟是年轻人嘛,老夫和他计较什么?你去办吧
” 杨廷和这句话才是真正暴露出了他的忧虑,事情闹起来之所以对他没有好处,正是因为徐谦是年轻人,徐谦年轻,所以可以撒泼耍赖,就算被人取笑,却也无伤大雅,说不定将来还是个趣闻雅事
可是杨廷和不同,杨廷和若是也成了这议论的焦点人物,还荒诞地授意打手欺负一个侍读,就算许多人能分清真伪,可是调侃得多了,这威信便荡然无存
说到底,还是一句话,就是徐谦输得起,也玩得起,可是杨廷和却奉陪不起
杨慎一头雾水,可是看杨庭满是凝重之色,也不敢多言了,回到待诏房告了一声假,随即便出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