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临走的时候,容麒悄悄塞了一样东西给我,交代,送给叔儿带着,兴许关键时刻能保命
这是一张普通的纸符,但上面却不是用朱砂画的,而是黑色的颜料
我看了容麒一眼,问:“那尸体有问题?” “还是防着点好,”容麒说
我知道容麒虽然平日话多墨迹,但关键时刻还是谨慎靠谱的,而出于对他的信任,我没有想太多
也没有故意告诉叔儿,而是在跟他告别的时候,悄悄把符塞进了他的口袋,然后目送着他们离开
之后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喝了会儿茶,就应了保姆阿姨的提议,一个人在左家的大院子里,转悠了起来
当然,身后还飘着一个容麒
大概我们一起转悠了十几分钟后,我好奇的问:“对了,如今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