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雾蒸腾,程锐云坐在凳子上,上半身赤/裸,下面只围了一条浴巾
静书把浴缸里放满水,拿着毛巾坐在他身后为他擦身
他的背上、后腰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瘀伤,其中两条最明显的血痕是被铁钎划出来的
虽然医生说已经可以不再敷药,但是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还是让静书的心狠狠揪紧
他一定很疼吧,当时那样死死地把她护在怀中,把疼痛和危险都一力承担下来
静书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触碰,沿着他的肌理描绘着伤痕的形状
程锐云被她的小手抚得敏感地直起身,微微侧过头问:“静书?” 静书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手臂轻轻圈住他的腰
“疼不疼?”语气中满满的全是心疼
滚烫的水痕沾染了他后背的皮肤,静书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