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膳,天都有些昏暗,院子里都掌起了灯,姜暮云哈欠都打了好几个了,小莲才姗姗回府
要不是为了知道小莲是咋说的,这关系着她的以后,姜暮云早就睡去了,到现在还顶着苍白的妆,披头散发地躺在床上等她的消息
“小姐!” 仔细看了眼小莲,在这昏黄的烛光下,她的眼睛红肿得跟个核桃似的,一看就是哭得还挺凶,一看到姜暮云时那表情跟死了爹一样
“咳咳,如何...薛郎如何了?” 小莲强忍着心中的悲痛,眼中似乎又有泪光闪过,“小姐,薛公子已经没有了大碍,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说!” “小姐,奴婢该死,奴婢瞧着薛公子悲痛难已,怕他经受不住这个打击,也不想让他们诬蔑小姐,所以,所以奴婢一时口快,便将小姐您生病的事告诉薛公子他们了,求小姐恕罪!” “你呀!咳咳......”姜暮云捂住了嘴,不让笑容露了出来,稳了好一会儿,才带着点无奈开口,“你说与他听又如何呢,我与他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