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完了,可我还没有回答,你这是成心冤枉我......!”头回打官司的吕嘉问,是毫无经验,他急得站起身来,冲着范纯仁理论起来
讲道理吗
不能你讲完,就不让我讲了
这跟栽赃嫁祸有何区别
范纯仁仿佛看见了他当初的自己,他并没有嘲笑吕嘉问,而是以长辈的身份,给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堂录吏瞧了眼赵抃
赵抃是有经验的,摇摇头,表示吕嘉问的这些话不用记下来,又拍了下惊堂木,“肃静!”“我...!”吕嘉问瞧了眼赵抃,又是一脸委屈地看着张斐
“坐坐坐坐!”张斐笑着直点头
吕嘉问坐了回去,青涩的脸庞涨得通红
关键他不傻,他知道这个问题重要性
虽然已经开堂了,但是这个官司到底能不能打,其实现在还没有定论,赵顼都未有开会具体商量这个问题,只是批准了他们的请求
赵顼显然是给自己留了一步
如果他被认定是出于报复的动机,那朝廷就肯定不会允许再发生这种事
因为这将会成为下属报复上司的一种手段
这个影响是很恶劣的
出于这一点,就有可能判故出人罪不成立
吕公着是直摇头,只能自我安慰,让这小子吃点苦头也好
“范司谏进步不小啊!”许止倩侧过身去小声道
张斐笑道:“这一招他上回就学回了,只不过这回用得更加熟练了
”赵抃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