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得老者的话,众人心底皆是惴惴不安
冉泰拧着浓眉,揪着虬髯,面色忧虑的道:“那如此来,这安抚使是冲着我冉家来的?” 老者眼睛一瞪,冉宾反应倒是蛮快,“兄长不妨往上面看看,冉家也就在黔江势大,这安抚使犯不着特意绕道黔州来对付我们冉家吧”
“田节度!”冉泰瞪大眼睛道,而后顿时打开思路,“田节度数次拒不入朝,就在月前,还曾抗拒旨意,一定是因此触怒圣人了”
众人闻言顿略有道理
“不仅如此”,老者捻着胡须幽幽道:“田宗显入黔一来,便是独霸黔中,朝廷政令难以下达,黔人只知田家刺史,而不知李家圣人,此乃取死之道也”
“伯父所言极是”,冉宾亦是点头附和,“田节度的确太过猖狂了,这种做法太过露骨,历朝历代,但凡有些作为的帝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