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好几份名律例的草案送到刘益守的案头,让这位本就是随口一说,后续还有很多操作的大都督猛然吃惊
要知道,名律例乃是一个国家立法的最根本主张,哪怕花个两年时间去逐字逐句的修订,都可以忍耐
这才几天就有好几份草稿,也是让刘益守感觉麾下人才济济
其实他不理解的是,在封建时代,文人的最高成就,并不是篡位当皇帝,当权臣,而是主持编撰国家法度文书,参与立法
其次是编修前代正史
像是当权臣,当诸葛武侯一般的沙场统帅,都不算是最高追求
那只算是走了岔路
比如朱异这样的,控制南梁中枢几十年,后世(非现代)给予的评价也很低,并不认为他权倾朝野有什么很了不得的
刘益守麾下文士多半都是北面来的,对魏律十分熟悉,名律例也是以魏律为蓝本写的,水平也比较接近
但崔暹写的稍有不同,居然将《刑名》和《法例》合在了一起
显然,这位长期担任军法官的文士,对于法令的理解要比其他人要深刻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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