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于律己之人,若见差错,与她无关倒还好,若与她有关,她必自责
刘藻哪里见得谢漪自责,她道“你可记得,我往神明台拆过一回字?结果说,徐徐图之则吉
既是要徐徐图之,哪有一往无前、顺顺当当的,谢文这事,也是情理之中,若我们所托非他,而是旁人,也未必就能顺利了
怎么能怪到你身上
” 她何曾信过神明,每年岁末的大傩都是面上肃穆心底敷衍着过去的
实则哪有皇帝年轻时便信神明的,多半是到了晚年,有所求时方才虔诚起来
谢漪静默着握住她的手,要她也上来
刘藻除去衣裤鞋袜,钻到被窝里
被窝里暖暖的,全是谢漪的味道,香气清浅,几近于无,偏生刘藻却觉得其中有淡淡的甜
她靠近些,赖到谢漪身上,谢漪道“好好睡
” 刘藻便松开些,看到谢漪仍旧未开颜,她也跟着低落起来“你我哪有对得住,对不住之说
真要计较起来,也该是我对不住你才是,若非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