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煜咬着牙,眼睛死死瞪着对方,突然觉得手有些痒痒
“是啊,我搞了个麻将比赛,每年都会在这举办好几场——” 还未说完,感受到周围众多带着怒气的视线,典韦突然有些气弱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反驳道:“那军中的将士们都时常会有比武比赛,我这麻将为何不能有比赛了?和你们打我赢不了,还不能和百姓们打了?” “再说,每一个参加麻将比赛的人我都给了笔赏银的!” 戏煜看了看岸边的那些个走路颤颤巍巍,牙齿都掉光了的老叟老媪,又看了看身边五大三粗的典韦,忍不住伸出手骂道:“你个孽障······竟然连这般大年纪的人都——” “这我不是!我从未和老婆子打过麻将!” 典韦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心底忍不住叫苦,话说这些老人们平时在徐州都不带出门的,今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