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言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再加上他本来就是嘟囔出来的,顾沉白似乎没有听清,俯下身隔着被子拍了拍涂言的腰,问他:“你刚刚说什么?” 涂言自觉语失,连忙梗着脖子喊:“我说,我才不知道你什么易感期不易感期,反正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顾沉白轻笑,“我没说和你有关,我只是做梦梦到你来了
” 涂言沉默,半晌后又听见顾沉白说:“我知道你不会来
” 涂言在被子里猛地捶了下床板,顾沉白淡定地问他:“晚上想吃什么?我看病历上说你孕吐严重,我们吃清淡一点好不好?” 他的每句话都在很刻意地避开“兔宝”这个称呼
这让涂言感到恐慌
以前顾沉白总是毫不吝啬地表达他对涂言的爱,他给涂言的安全感满到密不透风,好到成了喜欢,以至于涂言在离婚时都没有想过,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