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闻桨的话,许南知像是被掐住了命运的咽喉,半天说不出话来,站在那里像个沉默的雕塑
屋里安静得只剩下窗外时而响起的汽笛声
闻桨坐在那里,无意识地扣着手指,几次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毕竟联姻的事情早已注定,不同的只是过程,多说也无益
过了许久,许南知像是回过神,整个人平静了不少
她拿毛巾擦了擦头发,然后重新坐回沙发,神情复杂地看着闻桨,“你说你跟池渊表白,然后他拒绝你了?” 闻桨故意抠字眼,“也不算是表白吧……” 许南知被她气笑了,“都跟人提出试试了还不算表白,那你跟我说怎么才算是表白?” 闻桨认怂,“那就算是吧
” “什么叫算是?”许南知眉峰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