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在那边是八十多岁过世的,走得很安详
她再次醒来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睁开眼是一片的白,病床前除了个查房的医生,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有, 旁边床位也没有其他人
“咳” “咳咳” 嗓子像是三百年没有口水的滋润,干涩得像是被塞了一把沙子
“医生”她尝试着叫出口
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不管在那个年代还是在现代
“你醒了?”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抬起头来
他背着光,温宁看不真切他的脸,只能看清个大概轮廓,是个很年轻的男人
“我怎么了?”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