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扈从的话语,阿尔弗雷德顿时有种房间内温度直线下降的感觉
难以言喻的凉意浸入了他的身体,冰冷了他的血液和骨髓
客轮停靠于乌托邦港时,他其实有预想过最坏的情况是什么样子——乌托邦是某个邪教的总部,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潜在的危险的疯子
可现在,事实可能更加糟糕: 乌托邦或许根本就不存在! 这一刻,阿尔弗雷德异常庆幸自己早不是当初离开贝克兰德时的贵族少爷,已积累起丰富的经验,没真正地进入乌托邦港
在副官和扈从的注视中,这位陆军少将表情沉凝地来回踱了几步,冷静地吩咐道: “给我拟一份电报,将乌托邦的事情汇报给军情九处
“同时,请本地的官方非凡者立刻行动,联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