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晚风柔暖,月光倾泻
沈雨燃坐在廊下的躺椅上,摇着宫扇,静静望着夜色
身后的房门紧闭,长安进去了许久,也不知道在跟萧明彻禀告什么要紧的事
沈雨燃饮过三盏雪梨汤后,长安方推门出来, “承徽,主子请你进去说话
” 沈雨燃有些诧异,这十来天萧明彻一直都是喊长安伺候的,怎么突然又要她了? 她无奈地放下扇子,起身往屋里走去
“殿下有何吩咐?” 萧明彻坐在榻边,见她进来,淡声道:“伺候孤更衣
”www. 这些日子,他身上大部分刀口都已经结痂,不像之前那样摸不得、碰不得
“殿下不穿着寝衣